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,和庭院相得益彰,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,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,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,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。
不明不白的,她凭什么就把自己交给他?
有人帮她解开了手脚上的绳子,她似乎闻到了很熟悉的气息,可她来不及探究,她几乎是爬向江少恺的,颤抖着手帮他捂住伤口,鲜血却还是染红她的手,从她的指缝中流出来。
“你疼得晕过去了,必须要等点滴滴完。”陆薄言终究是不忍横眉冷对她,“简安,我爸爸也是在医院去世的,医院不是带走他们的凶手,你不能用这种借口逃避。”
“哎?什么意思?”
庞太太说好啊,还顺便赞了一句老公有创意。
苏简安脸红之余,倍觉感动。
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如果是平时,苏简安不可能被这么轻易地转移了话题,但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陆薄言气场的影响,傻傻的就忘了是自己先问陆薄言的,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我在警察局无聊的时候跟江少恺学的。”
他早就和陆薄言几个人约好了今天去打球,没想到洛小夕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。
陆薄言不置可否,替她拉上试衣间的门:“慢慢试,我们有很多时间。”
“怎么了?”唐玉兰生怕两人闹什么矛盾,目光里满是担忧。
“苏、简、安!”
“现在主动权好像在我手上?”苏简安笑了笑,然后摇了摇头,“我觉得让你们去牢里蹲个几年比较好。耐心等等,警察叔叔很快就来接你们了。”
当然,那是指在被苏简安折磨的情况下。
为了躲避陆薄言身上那股极具威胁性的气息,苏简安又后退,却没想到已经没有退路,直接背贴到了试衣间的墙壁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