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苏同学,你有进步。”
果然。她哪里是轻易听话的人?
苏简安松了口气,马上翻身下床反锁了门,美滋滋地享受了一夜总统套的大主卧。(未完待续)
回到套房,苏简安先去洗澡,进了浴室她才记起来睡衣的事情。
“但幸好那场巨变没有毁了我,我知道妈妈在天上最担心的一定是我过得好不好,所以我每天都告诉她,我过得很好,就像她还在我身边一样,有人疼我,有人照顾我,让她放心。”
苏简安紧了紧左手,莫名的有些失落,迈步出去追陆薄言,他已经在电梯里了,而电梯门正在缓缓阖上。
吃完饭陆薄言就回书房了,苏简安一个人无事可做,这才想起沈越川提醒她的新闻,拿来平板电脑窝在沙发上上网。
她堪堪躲开男人的刀,手上不断地挣扎,没挣开绳索,男人的第二刀已经又袭来。
庞太太说:“童童现在的学习成绩很好,你出国后我们也没再给他找过家教了,到现在他还经常提起你呢。”
她笑着“嗯”了一声,下车往酒店内走去,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了,陆薄言也才开车回公司。
“嗯。”他浅浅地扬了扬唇角,“下车。”
厚重的窗帘被用力地拉开。
陆薄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苏简安正在铺被子。
苏简安实在不想和这母女两个人纠缠,起身就要离开。
“好了。”最后他松开拉链,也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