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过天晴,她不知道是因为困还是因为哭累了,又睡了过去,睡前窗外挂着一道弯弯的七色彩虹。 苏简安记性好,还能微笑着精准地叫出这些夫人的名字,夫人们自然是眉开眼笑,激动得恨不得把苏简安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。
而苏简安,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,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,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,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,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。 很久以后,洛小夕发现人生原来可以这样绝望的时候,这句话变成了她深深的噩梦,让她每一次想起都想穿越时空回来掐死这时的自己。
末了,她把礼服递给刘婶,让她帮忙挂回房间。 陆薄言衣帽间的大小堪比一般房子的主卧,看得出来是为两人用设计的,陆薄言的衣服收纳在一边,分类又按照颜色深浅该挂的挂该叠的叠,整整齐齐,赏心悦目。
陆薄言打量了一下苏简安:“你现在什么都没穿?” 一个大胆直接的想法浮上苏简安的脑海,然而还没来得及实施,她已经先红了脸。
陆薄言走过来:“唐先生,我太太身体怎么样?” 很明显唐玉兰也才刚醒来,她看了看陆薄言,又看了看苏简安,笑了起来,苏简安总觉得自己像做了坏事被发现的小孩,偷偷往陆薄言身边缩。
陆薄言发动车子,说:“他有意找张玫当他的女伴,但是还没和张玫开口的意思。懂了?” 这时,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无法像正常的女孩一样,对一个同龄的男孩子动心,和他们谈一场青涩的恋爱;为什么不管是坐在教室最后的调皮男生,还是所谓的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说喜欢她,她都会忍不住拿他们和陆薄言比较,最后觉得他们都比不上陆薄言。
过了一会,服务生送来一盒东西,洛小夕打开,是一根根细长细长的白色的烟。 苏亦承站起来,笑着打量苏简安:“怎么瘦了?”
七点半的时候陆薄言从楼上下来,难得见到苏简安起得比他早,径直走到她面前:“舌头怎么样了?” 洛小夕不是会勉强自己的人,她能怎么说就能怎么做。放下他,对洛小夕而言也许真的不是一件难事。
他的声音里有浓浓的倦意,苏简安想算了,就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。 苏简安“哼”了声:“那我穿高跟鞋来!”这时她才突然想起一件事,“对了,记者……走了吗?”
苏简安只是觉得一道阴影笼罩过来,然后呼吸就有些不稳了…… 苏简安一秒反应过来,彻底语无伦次了:“你你你……我,我真的没事了!不信你看”
苏简安在心里面空了一个地方出来,埋着这些心事。江少恺的话像一把铲子,活生生把她的秘密从她的心底挖出来,晾在他们的面前。 想他的声音。
“没有!”洛小夕固执地坐好,“不信我再喝给你看!” 陆薄言借着壁灯弥漫出的昏黄灯光看她,越看越觉得小怪兽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,不由得把她搂得更紧。
…… 就连她的触感也是。
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又发现身上盖着陆薄言的外套,心底一阵微妙的窃喜,把外套还给他:“谢谢。” 陆薄言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,她傻傻地迎合,任由他索取。
原来是这样,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继续吃她碟子上已经被挑干净刺的烤鱼。 这个晚上,苏简安一夜无梦。
邵明忠兄弟看来是永远都搞不清楚重点了。不过,有些事实她还是想告诉邵明忠。 《我的治愈系游戏》
“我不会走的。”苏简安信誓旦旦,“我保证,我不走。我们睡觉好不好?” 苏亦承说:“这个人不是出租车司机,他的车子是假的,车牌是伪造克long出租公司的,专门等你这种有胸无脑的上车。”
秘书是女孩子,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,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,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。 洛小夕笑盈盈的翻开菜单,两秒后,动作僵住了。
他眸色沉沉的看着她,声音富有磁性:“简安,以后别不听话。” “唉,韩天后的脸这下该有多疼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