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市局的法医,会点跆拳道,兼修过犯罪心理学,我都知道。”凶手取来一根绳子绑住苏简安的双手,“早上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调查过你了。现在,你最好别乱动,我跆拳道黑带,不小心的话能把你的胳膊活生生卸下来。”
但他怎么还记得这种小事!他不是很忙吗?!
她突然一脸凌|乱的惊恐。
“怎么了?”沈越川打量着一脸失望的苏简安,“你不喜欢它?”
“嗯。”
陆薄言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,她傻傻地迎合,任由他索取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好。”又想起什么似的,“你舌头怎么样了?”
陆薄言去找苏简安,她正在卫生间里用冷水洗脸,可再多的冷水也冲不去她脸上那抹诱人的酡红。
不像那次那么生硬,也不像那次那么突兀。
陆薄言拿了份文件就去公司了,徐伯替苏简安打抱不平:“少爷应该留下来陪你的。”
他跑上跑下的好累的好吗?故意吓徐伯把苏简安骗来很费心好吗?送他两晚医院住也太小气了!(未完待续)
他目光如炬,攥着她的力道也有些紧,苏简安知道蒙混是过不了关了,干脆实话实说。
苏简安无视了陈璇璇,转身挽着陆薄言的手亲昵地贴向他,语气有些委屈:“老公,原来你很介意我是法医吗?”
苏亦承笑得不屑:“她抽的是加了好东西的烟,我是怕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就弄死了自己。”
这时,苏简安才如梦初醒,看见毛巾就在自己手边,抽了一条出来送过去给陆薄言。
为什么要哭呢?